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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催生云蹦迪,照亮无聊经济起飞路?

2020-02-21

如何在家制造一种夜店蹦迪的感觉?

关掉屋里大灯,开一点小夜灯,再用电磁炉烧开水制造一点烟雾缭绕的感觉,打开手机闪光灯,最重要的打开抖音、快手,锁定那百闻不如一见的夜店里最头牌的DJ女孩,然后把音量调到最大,跟着节拍摇摆起来。只要你不怕邻居投诉的话。

没错,今年情人节前后几天,估算以百万计被疫情封印在家的自由灵魂们通过线上直播享受了一把放飞自我的“云蹦迪”。

从1月9日开始,北京一家知名夜店在抖音连续三天“云蹦迪”直播后,日赚超过100万元,直播首日收看人数破百万。当夜店搬到了线上,顾客的买单方式也从酒水变成了刷礼物。

与这一概念同时火起来的还有“云睡觉”、“云K歌”、“云音乐节”等一系列新玩法。

一位主播三天“云睡觉”下来,关注粉丝从3万涨到了80多万,“睡后”收入7万多。也有博主打起了自家猫主子的主意,不到三小时的“猫睡觉”直播有235万人观看,挣到价值1万元的打赏。


(一只猫一晚上的云睡觉后收入1.06万)

充裕的时间和无处发泄的精力,让人们把注意力都花在这些原本只能在线下才可以体验的内容上。线上用户们这种能为“排遣无聊”内容买单的强烈意愿,成为线上平台和线下商家一拍即合、快速反应的动力。

这场线下娱乐场所和音乐厂牌的绝地求生行为的意外火爆,同时刺激了线上视频平台的凶猛入局,包括B站、快手、抖音、唱吧、淘宝直播等在内的各平台,纷纷联合一二线的头部夜店和厂牌发起了“云蹦迪”直播。

疫情之下,绝境求生的商家、寻求流量的平台、昼夜颠倒且百无聊赖的消费者,这几重要素叠加,再一次让“无聊经济”惹眼地出现在大众面前。

但为什么有人会如此“无聊”地去看这些内容?更让人“看不懂”的是,为什么还有人愿意为“无聊内容”付费?

需要我们认真看下“无聊经济”的来龙去脉,思考下这个产业是否还有更多的机会。

无聊经济:一场抢夺时间的生意经

搞清楚“无聊经济”前,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下“无聊”。无聊,可以看做是我们人类闲暇时间的一种副产品。

毕竟,远古时候,我们的先祖在饱食之余,没有剩余时间用来睡觉;也没有因为寒冬去选择冬眠,而是在闲暇之际,用各种发明创造来“打发无聊”。

可以说,无聊和生产劳动一样,都是一种生产力,而且从一开始就指向满足精神需求的生产创造。

广义上说,“无聊经济”在古代和近现代社会都是存在的。

原本古典交响乐是宫廷贵族们为了打发无聊时间而雇佣乐手们合奏而成的演出,在当时是典型的“无聊经济”。但到了今天,我们要专门修建豪华剧院,重金购票,最重要是安排时间约好人郑重着装地前去欣赏。“欣赏交响乐”实在不能算作无聊经济的范畴了。

也就是说,“除了满足无聊打法时间本身”之外还有“其他目标”的经济行为都不能算做严格“无聊经济”了。

所以说,“无聊经济”的范围边界一直是朝向“没有最无聊,只有更无聊”的领域里移动的。因此,严格意义上的“无聊经济”则是互联网时代开启的泛商业、泛娱乐化时代的产物。

所谓的 “无聊经济”可以归纳地定义为:把利用人们的 “无聊时间”和“消除无聊感”转化成经济效益的商业模式。

第一种“无聊经济”是利用占据人们“无聊时间”,间接产生经济效益的商业模式。

这一模式的根本在于占据消费者的注意力。对于广告商而言,它要在短暂的“无聊时间”占据你的短时记忆,多次重复。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等坐电梯时刻”,时间刚性约束在几分钟做不了事情,陌生人聚集又不好通话闲聊,唯有眼睛空闲,电梯口和里面的魔性广告就是你最好排解大脑百无聊赖感的最好方式。

第二种“无聊经济”是人们为“消除无聊感”而主动消费的商业模式。

相较于各种对“无聊时间”所包含的注意力经济的掠夺,这些为“消除无聊感”而探索的商业模式就看起来温和许多。

当然,二者之间并非有着非常严格的界限。掠夺人们注意力的各类产品和内容,其宣传口径仍然是为了满足广大消费者的精神文化需求等等。“消除无聊感”的各类商业模式,也需要想尽办法展现自身的魅力而赢得用户的“无聊时间”。

二者的显著区别在于,前者并不依靠用户付费,后者在于用户主动为消除无聊而付费的商业活动。诸如一些放置类手游、爽文爽漫等等。

当然,我们还会为一些更为奇怪而无聊的事情付费,比如开篇我们提到的深夜为一只睡觉的猫或主播刷礼物,隔着屏幕为一个DJ主播挥金如土。

我们要对这一商业模式发出的追问是:人们在花费了大量时间和金钱后,是否能真的获得了“消除无聊”后的治愈感。

答案可能:是短期缓解,长期依赖,终生难治。无聊本身如影随形,商业模式也需要持续才会成立。我们会探索更有效、更有“治愈感”的“无聊经济”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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